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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精修版

橘子软糖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小说叫做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是“橘子软糖”的小说。内容精选:“我呸!这个老不死的整天说我是他亲儿子,怎么下手的时候不知道收敛点,差点要了小爷半条命!”他的随身小厮赶紧扶住他,神情慌张的看向四周,“我的爷,您不怕老爷听去?就算抱怨也得等回到家啊!”“我会怕他?”沈耀祖高抬着下巴,“他就我这一个儿子,没了我,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!”沈大人成武年三甲进士,学富五车、文采斐然,却给外室子取了个耀祖这样俗气的名字,......

主角:谢鸢卫循   更新:2024-06-06 18:3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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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精修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橘子软糖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叫做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》是“橘子软糖”的小说。内容精选:“我呸!这个老不死的整天说我是他亲儿子,怎么下手的时候不知道收敛点,差点要了小爷半条命!”他的随身小厮赶紧扶住他,神情慌张的看向四周,“我的爷,您不怕老爷听去?就算抱怨也得等回到家啊!”“我会怕他?”沈耀祖高抬着下巴,“他就我这一个儿子,没了我,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!”沈大人成武年三甲进士,学富五车、文采斐然,却给外室子取了个耀祖这样俗气的名字,......

《双洁甜宠:扬州瘦马得我心精修版》精彩片段


然而就是这样的人,却早就在外面养了外室,而且那外室子比沈秋瑜也小不了两岁。

沈大人宠妻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。

沈家。

沈夫人丢了那么大的人,直接病倒了。

沈秋瑜摔了一套杯子,面上再没有往常的温婉,“为什么偏偏是今天!”

她刚和卫循默许了亲事,正是风光的时候,尤其今天卫家还送来了贺礼,可偏偏撞上了外室子来闹。

沈秋瑜脸色黑沉,底下的小丫鬟战战兢兢跪在地上,根本不敢回答。

这么闹了一场,姑娘跟卫世子的亲事都悬了。

沈家门外,沈耀祖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,龇牙咧嘴的吐了口痰。

“我呸!这个老不死的整天说我是他亲儿子,怎么下手的时候不知道收敛点,差点要了小爷半条命!”

他的随身小厮赶紧扶住他,神情慌张的看向四周,“我的爷,您不怕老爷听去?就算抱怨也得等回到家啊!”

“我会怕他?”沈耀祖高抬着下巴,“他就我这一个儿子,没了我,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!”

沈大人成武年三甲进士,学富五车、文采斐然,却给外室子取了个耀祖这样俗气的名字,显然是盼着他能继承家业的。

小厮闻言指了指沈家的大门,“您别忘了,这门您还没进去呢。”

今日主子闹了这一场,虽得了名分,但也惹怒了老爷。

沈家确实只有自家主子一个男丁,可老爷还年当力壮,再生个儿子不成问题。

沈耀祖的气焰泄下去,耷拉着有些愚笨的脑袋,“那你说我要怎么办?”

小厮耐心劝道,“爷这些天别再出去胡混,安生在家里读书,老爷就您一个儿子,见您上进,他自然就高兴了。”

提起读书,沈耀祖就烦,但他也知道小厮的话是对的,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,“知道了,我不出去便是,那些人若再上门要钱,你就打回去。”

说起来他今日闹到沈家,便是前几日在赌坊输红了眼,被那赌坊的人压着要断掉一只手。

沈耀祖这人虽读书不行,可心里却做着当状元的美梦,哪里能忍得了断手,所以才闹到了沈家去。

......

安宁侯府。

长远将个鼓囊的荷包放在卫循的桌案上,“爷,那赌坊的王老二不敢收,硬是塞回来了,他们这些开赌坊的出老千习惯了,沈耀祖绝不会发现他赌输是被人算计好的。”

卫循低头敲了敲桌子,嗯了一声,“盯着点沈家,找机会再加把火。”

长远应声,心里却为沈秋瑜捏了把冷汗。

自家主子手段有多冷酷他是知道的,这沈娘子得罪谁不好,非要得罪谢主子,现在惨了吧。

“玉清院那边如何了?”

“谢主子的手已经养得差不多了,打算后日便出门上香。”

自从出现烫伤的事,卫循就派人在玉清院守着,免得有人再不长眼欺负阿鸢她们。

“知道了,那日提前安排好车马,伺候的人也妥当些,别让她们在外面受了委屈。”

“是。”

长远领命,卫循敲着桌案的指节微顿,将那荷包推到他面前。

“这些银子拿去添了香油钱,不用让她知道。”

阿鸢受了那么多委屈,他却不能明面上替她报仇,卫循心中是有愧疚的。

可他的身份让他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,只能再用心挑选大度的正室。

......

三月底,京城彻底暖和了起来。

青布马车从安宁侯府后门缓缓驶出,扬起的车帘露出女子精致妩媚的小脸。


春桃进来时看到阿鸢六神无主的模样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。

“主子......”

阿鸢缓慢抬起头,水润的杏眼泛着红肿,“跟朱嬷嬷说,荷包不用卖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?”春桃知道自家主子缺钱,平日除了老夫人和二太太那边的绣活,这几个荷包都是她咬牙熬夜绣出来的。

“......世子爷发现了。”

.......

自从那日过后,卫循半个月都没踏进过阿鸢的院子。

不只是长远,官署的同僚们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。

“卫大人,案子有结果了!”

齐少尹拿着案宗激动的走过来,完全没受卫循的情绪干扰。

“四位受害者都去过锦绣阁,我怀疑凶手跟锦绣阁有关系!”

陶寡妇是锦绣阁的常客,而双胞胎姐妹也是在锦绣阁买的针线,加上刘娘子的荷包,看似毫不相干的四个人完美串联起来。

“多亏了卫大人机敏,不然我们也想不到从荷包上寻找线索。”

齐少尹一脸崇拜,然而卫循的脸色却不好看。

他这些天晾着阿鸢,想让她主动认错,可阿鸢窝在院子里,门都没出过。

是了,她本就是个小骗子,以往的乖巧也都是装出来骗他的。

唯有他信了,还想着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,好让她免受苛责。

如今想来,自己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。

卫循的眸子倏地冷下来,声音凌厉,“抓人!”

锦绣阁的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,姓秦,旁人都唤她三娘。

秦三娘是十年前来的京城,她无儿无女,丈夫也早逝,靠自己在京城盘活了这家绣铺。

京城有名的绣铺不知凡几,锦绣阁并不惹眼,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家铺子会跟少妇失踪案扯上关系。

“官爷,我们就是小本生意,平日都安安分分的,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。”

秦三娘扭着腰肢,讨好的朝卫循几人说道。

可卫循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,齐少尹又是个心中只有公务的书呆子,她的媚眼注定要抛给瞎子看。

“有没有犯法查了就知道,搜!”

卫循一声令下,京兆府的官兵就冲了进去。

锦绣阁的客人们早就被疏散干净,除了秦三娘和一个伙计,里面再无其他人。

见官兵们浩浩荡荡冲进去,秦三娘脸都白了。

“官爷,里面真的没有,你们别搜了......”

可官兵们又怎么会听她的。

锦绣阁不大,前面的绣铺搜完,并未查到什么。

领头的官兵过来求卫循的指示,卫循看了眼秦三娘强自镇定的神色,沉声开口,“搜后院。”

“嘭!”

闻言,秦三娘双腿一软,撞翻了身后的绣架。

“完了,完了......”

后院是她和伙计平日住的地方,只有一间正厅和两间厢房,官兵们分开去搜,不足一盏茶的功夫,就有了发现。

“大人,秦三娘的寝居有密道!”

卫循和齐少尹相视一眼,两人脸色皆沉下来。

密道就在秦三娘的床下,若不是卫循吩咐过犄角旮旯都不许放过,官兵也不会发现这里。

床板掀开,一道石梯出现在眼前。

“大人,我们下吧。”

林豹见卫循要下去,连忙将人拦住。

“不用争了,你和我都下去。”

“那我也去!”

齐少尹不甘落后,最后三人都踩上石梯。

林豹提灯走在前面,卫循齐少尹殿后。

密道又窄又长,一下来便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。

卫循凝眸,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。

又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,密道前面突然开阔,三人眼前出现一个房间。

房间不大,石头砌的墙壁上放着几支火把,还有各种鞭子、镣铐之类的器具。

而在那些器具上正赫然绑着四具女尸。

因着天气冷,尸体并没有腐烂,但密闭的环境中还是散发着臭味,尤其四人生前都遭受过凌虐,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。

“呕!”

齐少尹没忍住,直接吐了出来。

“卫大人,这凶手该凌迟处死!”

两人在京兆府办案多年,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凶犯。

想到四人的遭遇,齐少尹身子都在颤抖。

“放心,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!”

卫循回头看了四具女尸一眼,带着林豹和齐少尹回到锦绣阁。

事情败露,秦三娘早已经被吓破胆,“官爷,人不是我杀的,跟我没有关系,你们要抓就去抓别人......”

卫循盯着她,黑眸深不见底,迸发着刺骨的冷意。

“带走,问出背后主使是谁,若她不招......便用刑。”

任谁都看出,卫循是怒了。

天子脚下,有人用残忍手段迫害良家女子,若不查出凶手,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要遭殃,京兆府的名声也要毁于一旦。

......

“卫大人,你觉得凶手会是谁?”

齐少尹闻了半天冰片,人才舒服了些许。

他边捂着鼻子,边和卫循探讨案件。

卫循深眸微敛,能在京兆府眼皮子底下作案的人定是权贵之流,锦绣阁不过是个幌子罢了。

而能躲过京兆府眼线的就更少之又少,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。

卫循转身看向皇宫的方向,脸色第一次染上凝重。

就是不知,凶手是其中的哪位了。

......

阿鸢这些日子都在提心吊胆,就连做梦都是卫循冷脸怒斥她的模样。

“主子,要不您去求求世子爷吧,万一他不生气呢?”

春桃看不得自家主子患得患失的模样,这些天世子爷不来,侯府的那些下人又在看菜下碟,连厨房都敢送来残羹冷炙,更别提二太太的嚣张气焰,竟然使唤主子给苏映雪做绣活。

阿鸢手指绞着帕子,心中已经有些松动。

她还要在侯府生存,自己吃些苦头便罢了,不能连累春桃,尤其是她老子娘朱婆子还因为自己丢了活计。

阿鸢胸口苦涩,之前春桃瞒着不说,她还是从洒扫丫鬟口中得知的。

她平日最不愿给别人添麻烦,如今听了朱婆子的事,自然坐不住了。

“好,我去。”


今日侯府请的是京城有名的祝家班,贵女们各点了一出戏,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。

侯府的丫鬟婆子们端茶递水的伺候着,而卫瑾这边只有阿鸢一个人。

“站着做什么,还不给沈娘子倒茶!”

卫瑾嗑着瓜子,瞪了阿鸢一眼,阿鸢不敢多言,连忙躬身倒水。

那茶水是刚送上来的,滚烫的沸水顶着壶盖,热气蒸腾险些将她掌心烫红。

阿鸢倒了一杯递给沈秋瑜,可沈秋瑜似看不见一般,扭头跟卫瑾聊着台上的戏。

杯壁灼热,阿鸢烫得快要捧不住,哪里还不明白这位沈娘子是要刁难她。

半刻钟的功夫,茶水温度终于降下去,台上的戏也告了一段落,沈秋瑜转身,看到阿鸢还捧着茶杯,似不好意思般抿了抿唇,笑道,“我这人真是该打,一说到兴处就全都忘了,难为你捧了这么久茶杯。”

卫瑾冷哼一声,“你是主子她是奴才,不过是倒杯茶哪里就难为她了。”

说着还探出手背碰了碰杯壁,脸倏地拉下来,“这茶水都冷了,换杯热的来!”

阿鸢闻言转身倒了杯新的,可她仍不满意,又让下人煮了壶滚烫的茶水。

沈秋瑜笑看着她们,并不说话,等阿鸢倒茶的功夫她又专心看起了戏。

如此反复几次,阿鸢的掌心已经被烫出水泡,她强忍着疼,捧着杯子的手都在打颤。

“三哥,你来啦!”

就在阿鸢快要坚持不住时,卫瑾的声音解救了她。

她手中一空,沈秋瑜自然地接过杯子抿了一口,然后放在桌上起身迎接卫循,仿佛之前的为难都是阿鸢的幻想。

“卫世子。”沈秋瑜福身行礼,两颊羞红,即使再见她还是免不了心口小鹿乱撞。

“沈娘子。”

卫循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,落在她身后的阿鸢身上。

自从那日过后,他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她,也刻意不去关注玉清院的消息,自然不知阿鸢大病了一场。

阿鸢低眉垂眸,宽大的衣袖遮住她红肿的手。

卫循的目光如有实质,她屈膝唤了声“世子爷。”

男人冷淡的‘嗯’了声,然后转身落座。

沈秋瑜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下,原本她还担心阿鸢告状,没想到卫循对这个貌美的通房并不上心,她得意的瞥了阿鸢一眼,提裙坐在卫循身边。

两人一红一黑,端得又是同样的矜贵,倒显出几分般配来。

今日相亲宴是卫循准许的,所以比起在金桂坊,他态度热络了不少。

沈秋瑜替他倒了一盏茶,又说起阿鸢。

“听说谢娘子绣技最好,我素来手笨却又喜欢这些绣活,不知谢娘子可否割爱送我一件?”

阿鸢抬眸撞进她的笑眼中。

沈秋瑜在京中的名声很好,父亲是国子监祭酒,母亲是礼部侍郎的嫡女,她诗书礼仪最是出挑,虽然相貌一般,但上门求亲的人却不断。

此时笑看着阿鸢,好似真的在求阿鸢割爱,可只有阿鸢知道,她伪善的面容下是怎样狠毒的心思。

掌心的水泡钻心蚀骨的疼,她低着头未说话。

卫循诧异的扭头,在他面前,阿鸢向来都是温顺的,从未违抗过他的命令。

可此时沈秋瑜只是问她要件绣活,她便摆起脸色,卫循的眸子渐冷。

想到她骗自己委托朱婆子卖绣活的事,卫循的脸色更加难看,不等她回答就替她答应了下来。

“你既喜欢便拿就是。”

“哎,多谢世子。”

沈秋瑜笑意盈盈,看向阿鸢,“谢娘子若方便,送我一只荷包便可。”

她端的善解人意,可卫瑾却不满意,“那怎么行,荷包谁都会做,白瞎了她的绣功,这送人自然要送最好的,我看就让阿鸢给你绣一副双面绣如何?”

“这......是不是太为难谢娘子了?”沈秋瑜面上纠结。

卫瑾摆摆手,“这有何为难的,反正她平日也没什么事做,是不是三哥?”

说完她还拉卫循作证,卫循低眸把玩着杯子,漫不经心嗯了一声。

他的这个通房宠得越发骄纵了,能做绣活磨磨性子也好,省得她又生出心思去卖绣品。

有他拍板,这事自然便成了。

阿鸢站在他身旁,花厅热闹非常,可她此时只有蚀骨的冷。

掌心有水泡被刺破,她攥紧手不让血流出来。

沈秋瑜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,嘴角的笑意渐深,“七日后是我母亲生日,我想送她做贺礼,不知来不来得及?”

“好。”

阿鸢点头,已经没有争执的念想。

卫循决定的事,没有人能违抗,她照办就是。

沈秋瑜笑道,“那就辛苦谢娘子了。”

说完就转头接着跟卫循说话,说到高兴处,还会捂着帕子娇笑。

卫循也并未表现出不耐烦,温和的搭话。

阿鸢听着那些笑声,心里都空了。

到宴会结束,沈秋瑜也没再为难她。

开宴时,卫老夫人出来陪了半场,贵女们已经能看出她属意沈秋瑜,也没自取其辱上前巴结。

京中的贵女都有她们的傲气,看中卫循但也不代表要和别人争。

沈秋瑜站在卫老夫人身边,微敛的眸子隐去得意。

马车陆陆续续离开,卫老夫人让卫循送送沈秋瑜,阿鸢则跟其他丫鬟婆子一起将院子打扫干净。

她强撑着掌心的疼痛,把最后一摞盘子擦干净。

泡过冷水的手红肿如萝卜,可这院子里并没有人关心她。

世子夫人将要进门,她一个通房又算得了什么。

“谢娘子若没事,便把这些花搬回去吧。”

为了办宴会,卫老夫人让丫鬟搬了许多暖房里的花,这些花娇贵,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,已经有些打蔫。

丫鬟们不想干累活,便叫住阿鸢。

还没等阿鸢回话,她身后就传来卫循冰冷的声音。

“侯府就教出你这样的规矩,敢使唤主子?”

那丫鬟也是仗着阿鸢好欺负,哪里想到被卫循给撞见了,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。

“奴婢错了,世子爷饶奴婢一次......”

“拉下去!”

卫循发话,她再求饶也没用。

小丫鬟的哭求声渐渐消失,阿鸢嘴唇泛白。

卫循走到她面前,看着她柔弱可怜的模样,眼中闪过嘲弄。

“以前欺骗我的胆量去哪了?”

阿鸢低头不言,越发攥紧手心。

卫循冷嗤,“这几日不用出门,将沈娘子的绣活做好便可,日后她若进了府,便是你的主子,好生伺候着。”

“......是,妾记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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