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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篇章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

水果冻冻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中的人物苏令晚陈知知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古代言情,“水果冻冻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内容概括: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,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。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,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。这个外室她不想做,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。而事与愿违,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!“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,娶你可够。”他深情款款,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……...

主角:苏令晚陈知知   更新:2024-06-02 22:3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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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陈知知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精选篇章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,由网络作家“水果冻冻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中的人物苏令晚陈知知拥有超高的人气,收获不少粉丝。作为一部古代言情,“水果冻冻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,不做作,以下是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内容概括: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,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。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,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。这个外室她不想做,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。而事与愿违,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!“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,娶你可够。”他深情款款,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……...

《精选篇章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精彩片段


晚饭的点儿一过,店里的客人就少了。

苏令晚先给苏母做好饭菜送过去,然后开始准备程墉交待她的晚饭。

腊排骨傍晚就炖上了,土罐小火慢炖两个时辰,整个厨房都是香的;前几日给她送菜的大叔送来一只鸡,乡下养的土鸡,她一直没舍得吃,原本想着等弟弟苏令扬回来一起吃,今日也炖上了,上面飘了一层金黄色鸡油,她用勺子撇出来,最后加了一把菌子。

新鲜的草鱼弄成鱼丸,做了一份酸辣鱼丸;卤味双拼,是她买来的,这条街最好的良记卤味,卤猪耳和卤鹅块拼成一盘;炸了一份小酥肉,加了一点花椒,味道极好,又炸了一盘花生,最好的下酒菜。

弄完这些,她又洗了些黄心菜,将泡好的豆油皮洗干净切好装盘,又切了两根莴笋,莴笋切片,这些配菜放进腊排骨锅里一煮,好吃得很。

饭菜全部上桌,程墉也来了。

他背着手,往桌子前一看,眼睛都亮了。

“苏晚晚,手艺不错啊,你开面馆可惜了,应该开酒楼才对。”

苏令晚一边摆放碗筷一边回他:“我哪来的银子?”

“穷死你算了。”

程墉伸手就要去抓卤猪耳,被苏令晚一巴掌拍开:“霍大人还没到呢。”

“我请客,我先尝一个也不行?”

“当然不行,客人还没到,哪有请客的人先吃的。”

“我就尝尝......”

“不行!”

两人正争论着,陈知知到了。

他今晚没带侍从,只有他自己。

程墉迎了上去:“你也太慢了,我正要去找你。”

陈知知解着外面的黑色大氅:“你不也刚到?”

“......霍大人火眼金睛,这都看出来了。”

陈知知没理他,脱下大氅,顺手就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苏令晚。

苏令晚看着突然被递到跟前的大氅,愣了一下,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。

黑色的大氅,上好的锦缎做面,上面还绣着金线暗纹,黑色狐狸毛一看就十分名贵暖和。

她抱着走到一旁,将其叠好放在柜台后面,又进了厨房。

冬天喝酒太凉,她提前放在热水里温着。

拿出来时,温度刚刚好。

饭桌前,两人已经坐了下来,陈知知坐在首位,程墉坐在他对面,旁边还放了一张凳子。

见她端着酒过来,程墉道:“别忙了,坐下来一起吃。”

苏令晚一听,忙摇头:“我还不饿......”

“这都什么时辰了?忙了一晚上。”程墉接过她手里的酒放在一旁,伸手来拉她,“我俩吃也没个倒酒的,你帮忙倒倒酒。”

苏令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陈知知。

见她看陈知知,程墉忍不住瞪眼:“我请客,你看他作甚?”

“让你坐你就坐。”

苏令晚不好再推脱,只好解了身上的围裙放在一旁坐了下来。

两个暖锅正咕咕地热气腾腾,屋外寒风凛冽,屋内菜香四溢,一旁炉子燃着炭火,很暖。

陈知知和程墉聊着天喝着酒,苏令晚安静地吃着饭菜。

她胃口小,吃得不多,不一会儿就饱了。

她正准备放下筷子去泡茶,面前的碗里突然多了根鸡腿。

愣了一下,苏令晚抬头看向陈知知。

他手里正拿着公筷,又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她的碗里。

对方也没看她,放下公筷后继续和程墉喝酒。

苏令晚看着碗里的鸡腿和排骨,犹豫了一下,拿着筷子继续吃了起来。

吃完鸡腿和排骨,她都有点撑了。

趁人不注意赶紧放下碗筷,起身去了厨房。

等她将明天要用的牛骨汤和牛肉都炖上,再出来时,程墉已经醉了。

苏令晚忙泡了壶热茶过去,一人倒了一杯。

程墉冲她傻笑一下,然后问陈知知:“这我刚认的妹子,好看吧?”

原本把玩着酒盏的陈知知抬眸朝苏令晚看了过来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,一贯冷冽的黑眸,此刻少了几分冷意,他看着她的时候,眸色深邃,寓意不明。

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其他,苏令晚心头忍不住心头微颤。

她将茶杯塞到程墉手里:“程大哥,你喝醉了。”

“我没醉。”程墉抬手一指陈知知,“他醉了。”

苏令晚快速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男人,对方眼神清明,哪里像是喝醉的样子?

于是轻叹口气:“大人没醉,你醉了。”

“你到底是谁的妹子?”程墉不开心,“你护着他干嘛?我才是你大哥。”

“......”

苏令晚脸皮薄,原本就绯红的小脸,此刻红到了耳根。

她轻轻地瞪了程墉一眼,也不敢看陈知知,坐到一旁拿起簸箩,低头给弟弟缝制棉靴。

她一边缝制着棉靴一边听两人说话。

原本就话多的程墉,喝了酒,话更多了。

耳边只有他的说话声,陈知知偶尔回一两句。

他嗓音低沉,清冷磁性。

极有辨识度。

苏令晚听着听着便入了神。

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国公爷,母亲是先皇嫡长公主,舅舅更是九五之尊,他是大理寺卿,更是国公府世子爷,身份何其尊贵不凡?

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却愿意陪着程墉在她这一方简陋小店里喝酒聊天。

甚至还主动给她夹了菜。

一想到刚才陈知知给她夹菜的举动,苏令晚忍不住心跳加速。

她不懂他的意思。

唯一的解释也许就是出自怜悯之情。

毕竟在他们这些人眼里,她一个姑娘出来讨生活实在不易。

更何况,她原本也是世家小姐。

出身显贵,却又落到如此田地。

怎能让人不心生怜悯?

想通的苏令晚,整个人也轻松下来。

她缝制好一只棉靴,程墉也醉趴在酒桌上,苏令晚忙收拾好簸箩走过去叫了他一声:“程大哥。”

程墉趴在哪里一动不动。

苏令晚不知如何是好,于是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陈知知。

“大人,该怎么办?”

陈知知看她一眼,没说话而是径直起身走到程墉跟前,伸手一把将他扶了起来。

他长得高,程墉比他矮了大半头,此刻被他扶着,整个人就像被拎了起来。

他扶着他往外去,低沉的嗓音传来:“替我照明。”

“好。”

苏令晚忙取了灯笼点上,跟着他走了出去。

小说《求解?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凶杀案一破,街上的人多了,面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。

忙了几天,中秋到了。

每年中秋,书院都要放假,弟弟苏令扬也要回来了。

最高兴的是苏母,早上苏令晚前脚起床,她后脚也跟着起来了。

“娘,今天怎么起这么早?”

苏母:“你弟弟喜欢喝鱼头汤,我去早市给他买个大鱼头。”

“我去买就行,”苏令晚忙阻止她,“正好我要去早市买菜。”

“那你再买点鲜虾,我给你弟弟包点鲜虾馄饨。”

“好。”

苏令晚出门的时候,晨曦微露,时间还早。

护城河畔就是早市。

早市的开市时间寅时末到卯时末,只有两个时辰。

通常赶早市的人都要起早,还得赶快,不然别人收了摊,你什么也买不到了。

京城的早市挺受欢迎。

主要是东西新鲜,苏令晚挺喜欢。

她一出现,就有不少摊主和她打招呼。

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好看,特别是那双眼睛,看着你的时候,清透灵动,像是会说话。

说起话来,声音软软的,听着就让人舒服。

“晚晚姑娘,今天的芫荽和蒜苗都不错,要点啊?”

“晚晚啊,大娘这有一篮子鸡蛋给你留着呢。”

“苏姑娘,小白菜要吗?给你便宜。”

“晚晚姐,我娘给你留的八角和香叶,别忘了拿啊。”

一路走过去,苏令晚的篮子就满了。

她又去了鱼摊,买了个大鱼头,又买了几斤鲜虾。

中秋湖蟹肥美,她又买了几只蟹子。

往回走的时候,见猪蹄也新鲜,又买了根猪蹄。

回到家,天已经亮了,炉灶里依旧炖着骨头汤,罐子里卤着牛肉,一进厨房,满鼻鲜香。

早上就挺忙,客人一个接一个,苏令晚忙得脚不沾地。

等忙完早上这一波,她又开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。

陈知知来找她的时候,她正在择菜。

“晚晚姐,今天大哥和苏令扬都回来了,咱们晚上一起上街吧?”

大业朝的中秋,是个很隆重的节日。

这一天,全家团圆不说,京城的每一家店铺门口都要挂上红灯笼。

苏令晚一早就将灯笼挂上了,只等天黑点上灯。

去年中秋晚上,店里几乎没人。

大家要么上酒楼赏月,要么在街头巷尾结伴而行,吃小吃看杂耍。

还有很多贵夫人小姐去附近的相国寺求签拜佛。

像她这种小店没人来。

但她不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,就回道:“到时候再看。”

苏令扬是下午回来的。

赶了三十多里路,风尘仆仆,但精神头十足。

看到苏令晚,他伸手一把抱过来:“姐。”

一个月未见,苏令晚也很想弟弟。

伸手轻抚着他的脊背:“累不累?”

“不累!”苏令扬将她松开,“娘呢?”

“在屋里。”苏令晚领着他后院去,“咱娘今日一大早就起来了,眼巴巴的盼着你到现在,中午还给你包了鲜虾小馄饨。”

苏令扬开心,几步窜进后院,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:“娘,娘,我回来了。”

苏母快步从屋子里出来,一见到儿子眼睛都亮了。

“令扬。”

“娘。”

母子俩抱作一团。

不过就是一个月而已,却弄得像是经历过生离死别。

过了一会儿,三个人一起进了屋。

苏母拉着苏令扬的手不舍得松开,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,在母亲面前,苏令扬很有耐心,一一回答了母亲的问题。

见也问得差不多了,苏令晚看着苏令扬开了口:“热水在厨房,你先洗洗,我去前面。”

苏令扬点头:“我洗完就去帮你。”

不等苏令晚开口,一旁苏母拉着儿子的手不赞同地出声:“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就好好歇着,店里也没什么活,用不着你干。”

苏令扬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嫡姐。

苏令晚见他看她,轻轻一笑:“今天中秋,店里没什么人,你洗完好好陪陪母亲,不用去前面了。”

说完,不再看任何人,转身走了出去。

待她离开后,苏令扬看着身边的母亲,想说什么,却对上她慈爱的眼神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
母亲总是这样,偏心到了骨子里。

始终改不了。

......

中秋晚饭,团圆饭。

一家三口坐在一起,苏令晚做了六道菜。

软耙耙的红烧猪蹄,双椒仔姜鸡,清蒸湖蟹,虾仁蒸蛋,鱼头汤,凉拌藕片。

苏令晚又拿出夏天自酿的果子酒,给自己和弟弟一人倒了一杯。

苏母还在喝药,酒是不能沾的。

一个月没吃姐姐做的菜,苏令扬拿起筷子就停不下来。

苏母看在眼里,心疼得不行,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。

今晚没有客人,难得清闲,苏令晚不免多喝了两杯自酿的果子酒。

吃完饭不久,隔壁的陈家兄妹就过来了。

陈知知拉着苏令晚的手,眼睛却瞄向站在一旁和陈穆说话的苏令扬。

“晚晚姐,难得今晚清闲,咱们就一起出去玩玩吧,我听说东街的杂耍特好看。”

果子酒虽清甜,但后劲不小。

此刻的苏令晚已经微醺。

她轻轻摇头:“你们仨去吧,我还得收拾屋子......”

“让伯母干吧,你就休息一晚上。”

话音刚落,一旁坐着的苏母就出了声:“知知啊,晚晚就不去了,令扬带了不少脏衣服回来,她得帮忙赶紧洗上晾干,不然时间赶不及。”

一旁苏令扬道:“姐,衣服不用你洗,明天一早我自己洗。”

苏母却道:“你那手是用来写字的,你把文章做好才是正经事。”

陈知知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苏令晚,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:“伯母,晚晚姐从早忙到晚,还要给苏令扬洗衣服,您怎么不帮着干干呢。”

“我体弱多病,哪里干得动?”

“那就让苏令扬自己干啊,我哥的衣服从来都是他自己洗。”

眼瞅着苏母的脸色沉了下去,一旁苏令晚忙将三人推了出去:“好好玩。”

苏令扬却偷偷抓住她的手,小声道:“你别洗,就两件衣服,我回来自己洗。”

母亲虽然偏心,但姐弟俩感情一直很好。

苏令晚笑着点头。

随后又道:“回来记得给我带良记的话梅。”

苏令扬眼睛清亮,答得干脆:“好。”

送走了三人,苏令晚收起碗筷进了厨房。

苏母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
她看着自己女儿忙碌的身影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眼眶:“晚晚啊,你心里是不是在怪娘?”

苏令晚动作未停:“娘,你想多了,我怎么会怪您?”

“唉,其实你怪我也是应该的,都怪我没用。”苏母轻叹口气,眉头轻蹙,“也都怪你那个爹死得这么早,害得咱娘仨被你那没良心的大伯母赶了出来,也幸亏你机灵,不然咱娘仨连个落脚地也没有。”

过去的事,苏令晚不想再提。

她擦净手,走过来扶着苏母往后院去。

“过去的事您就别想了,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
“可我这把老骨头,每天什么活也干不了,唉。”

叹了口气,苏母见苏令晚不说话,她看了她一眼。

“你虽说开了这个面馆,但咱家最后靠的还是你弟弟,他现在书读得不错,明年会试,他若是能中举,日后你也是要靠他找个好婆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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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锦昌一脸嫌恶地看着她:“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,若不是你天天贱人贱人地叫,娇娇怎么会跟着学?上行下效,这都是你造的孽!”

此话一出,别说是张氏了,在场所有人都惊到了。

为了护着郭姨娘一家,苏锦昌当真是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

张氏一脸惨白,身子一个踉跄,若不是苏令娴眼疾手快在身后扶住了她,真的就当场晕了过去。

苏令娴扶着母亲在椅子上坐好之后,再转身一脸冰冷地看着苏锦昌:“父亲与姨娘情投意合两情相悦,所以就可以不管不顾母亲的死活是吗?”

面对嫡女的质问,苏锦昌嘴巴动了动:“我并非护着仙凤,而是你母亲实在是胡搅蛮缠.......”

“我母亲胡搅蛮缠?”苏令娴冷笑道,“我母亲乃三品御史嫡女,就算是胡搅蛮缠,也有这资格,当初父亲娶母亲时,母亲就这般性情,可父亲还是跪在外祖父面前信誓旦旦发誓要一辈子对母亲好;可母亲嫁进来没两个月,你就纳了郭姨娘,你有违誓言在先,这么多年又一直护着她。”

说到这里,苏令娴深吸一口气:“父亲可曾考虑过母亲半分感受?”

“还是说父亲现在看母亲年纪大了,打算宠妾灭妻让郭姨娘上位?”

不等苏锦昌开口,苏令娴又加重了语气:“父亲这般肆无忌惮,就不怕外祖父生气?”

“父亲可别忘了,您之所以能当上户部侍郎,外祖父出了多大的力?”

苏令娴一连三的质问,无疑是在打苏锦昌的脸。

但此刻的她,根本顾不上。

她即将嫁入东宫,若苏家在这个时候闹出宠妾灭妻姐妹不和后宅混乱之事,她的婚事恐怕不保。

为了嫁给太子,这些年她付出了什么,只有她心里清楚。

她绝不允许出任何意外。

“你......你.......”

苏锦昌暴跳如雷,“你胆大包天你大逆不道!”

他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来,苏令娴没躲没让,倒是一旁郭姨娘一把拉住了苏锦昌:“昌郎不可,大小姐可是未来太子侧妃......”

苏锦昌的手即将挨上苏令娴的脸,又硬生生停了下来。

皇上钦定的太子侧妃,身份虽然比不上正妃高,但也不是他说打就能打的。

他忍着怒气收回手来,却将怒火指向坐在一旁的张氏:“都是你惯出来的好东西!”

张氏毫不示弱,抬手一指郭姨娘和苏令娇:“那这俩玩意又是谁惯出来的?”

“你......”

“苏锦昌,我今天就把丑话放在前头,若我娴娴的婚事因这贱人受了影响,我一定会剥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!”

“母亲不必动怒!”

苏令娴无视苏锦昌想吃人的眼神,直接开口:“女儿给父亲个选择,父亲可以护着苏令娇,但霍世子那边,就需得父亲亲自上门说明情况,您心里该清楚,霍世子与太子的关系,若这事传到太子耳朵里,继而传到皇上那儿,父亲可知道后果?”

大业朝最讲究规矩,即便是皇上,后宫佳丽那么多,但对正宫皇后也是极其尊重。

若是被皇上知道苏锦昌后院混乱他宠妾灭妻,一怒之下,撤了他户部侍郎的职位......

想到这个可能,苏锦昌顿时冷静下来。

他看着混乱的一屋子人,突然一甩衣袖,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见他就这么走了。

郭姨娘顿时傻眼了。

“昌郎,昌郎......”

她的昌郎不仅头也未回,甚至走得更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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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墉看着那伤口,并不像她说的只是擦破了点皮,而是划了很深的一道口子,而且这道口子距离眼睛很近很近。

就在眼角的位置。

程墉气得咬牙切齿:“你天天供着她养着她,她却半分不知道心疼你,我真没见像她这般心狠的母亲。”

苏宁婉没说话。

只轻轻垂眸,看着手里染血的帕子。

她早该习惯的,可这一刻,还是会心痛。

.......

苏令扬回来的那一天,苏宁婉的伤口已经愈合,开始结痂。

她用额角的碎发遮了遮,但还是被苏令扬发现了。

“姐,怎么受伤了?”

“没事,一点小伤。”苏宁婉接过他手里的大包小包,姐弟俩一起往后院去,“你先去看母亲,我去帮你上收拾东西。”

苏令扬没想太多,高兴地去了苏母房间。

房间里很快就传来母子俩开心的交谈声,苏宁婉在隔壁听着,心头酸涩难言。

自从上次争吵过后,母亲一直不搭理她。

开始的那一天,她给她送去的饭菜,都被她扔了出来。

看着洒了满地的米饭和汤菜,苏宁婉很生气,晚上就不再给她送饭。

可到底是心肠软,过了没两个时辰,她又给她煮了碗面送了进去。

大概是饿了,这次苏母没骂她也没扔,吃得一干二净。

接下来的两天,苏母依旧不理她,苏宁婉依旧将饭菜送过去,等她吃干净又收拾出来,一切照旧。

但她知道,她和母亲的关系再无修复可能。

不喜欢就不喜欢吧。

或许她天生父母缘分淡薄,强求不来。

也不知道苏母对苏令扬说了什么,吃过晚饭,苏令扬坐到苏宁婉身边,看着她眼角的伤一脸自责:“若我在家,定不会让母亲伤了你。”

苏宁婉好笑地摇头:“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,将来若是能中个进士,她心里也就舒坦了。”

苏令扬没说话。

他垂着头,沉默了好一会儿,突然抬头看向苏宁婉。

“姐,我不想读书了。”

苏宁婉一怔,接着就冷了脸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苏令扬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了某种决定:“我不想读书,我想参军!”

“胡闹!”苏宁婉猛地起身,一脸震惊,“苏令扬我告诉你,绝无可能!”

“为什么?”苏令扬也有自己的脾气,“我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,你为何非要我读书考取功名?夫子都说我资质平庸,文采一般,根本不可能考得上......”

“你不试怎么知道?”

“姐,”见苏宁婉气得脸颊通红,苏令扬突然软了语气,“我太清楚我自己的能力,如其荒废时间浪费银子去读书,不如让我投身军中,你知道我从小就对行军打仗十分感兴趣.......”

“不可能的!”苏宁婉摇头,“你心里该十分清楚母亲对你的期望,咱们从苏家被赶出来,她一门心思地盼着你能高中,好让她风光一回,你若是现在放弃,后果如何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
她撂下这句话,就回了自己屋。

苏令扬一脸纠结地揉着自己的脑袋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?

他作为这个家唯一的男人,本该让母亲和姐姐依靠的,可他捧着手里的书本,却看不到未来的路在哪儿?

他现在用的每一文钱,都是靠姐姐一碗面一碗汤卖出来的......

她明明那么纤细瘦弱,却偏偏用瘦弱的肩膀扛起这个家。

想到这些,苏令扬心里就很难受。

可又无力至极。

他什么也帮不了。

......

除夕的前一天,苏宁婉见到了韩序。


大概是感觉到她的视线,韩序扭头朝她看过来。

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:“小九,这人太阴险,喝个酒也耍赖皮,看小爷一会儿怎么治他。”

程墉不乐意了,哇哇大叫:“你放屁,到底谁赖皮?”

“你,就是你!”

两人又吵了起来。

苏宁婉被两人幼稚的行为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她很少笑得这样开怀,嘴角上扬,露出贝齿,嘴角梨涡都出来了。

笑着笑着,眼珠不经意间轻转,视线撞入一道深沉的黑眸,她微微一怔,接着便收了脸上的笑。

她快速看了对方一眼,随后收回视线,继续手上的针线活。

只耳根莫名发烫,整个人多少有些不自在。

若是别人也就算了,对方是一贯不苟言笑喜欢冷脸的霍大人。

她刚刚笑成那样,他会不会觉得有碍瞻观?

此刻的霍玄晔,倒没想那么多。

他坐在她斜对面的位置,轻轻一抬眸,就能看见她。

她笑的时候,他一直在看她。

而她的眼神却落在韩序身上,不曾偏移丝毫。

大概是他视线太过强烈,她这才轻转视线,对上他的,但也仅仅只是一瞬,对方就赶紧收回,就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。

剑眉微皱,霍玄晔收回视线,看着喝了一半的清粥,突然没了胃口。

今晚他本应该赶回国公府,之前答应过霍延麟,今晚要陪他一起做灯笼。

但当程墉提出要来她这里的时候,他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。

胃不疼。

他也不饿。

想着明日除夕,往后几天都很忙,要进宫参加宫宴,国公府也有宴请,过完除夕,亲戚同僚之间走动频繁,他更是抽不出时间。

也只有今晚,他能抽出一点时间。

却不知竟碰上了韩序。

他的这位表弟,行事张扬不羁,脑子好使,是个聪明人。

他对苏宁婉的感情,直言不避讳,让他看得清清楚楚。

想到这儿,霍玄晔莫名焦躁。

他一向沉稳,情绪从不外泄,而这一次,却罕见的破了例。

他将后背靠在椅子上,眉目冷沉,薄唇紧抿,浑身的气息都变了。

对面拼酒的两人谁也没注意他,可苏宁婉却注意到了。

她看了他好几眼,见他粥也不喝,眉头紧皱,似乎很难受的样子。

联想到他胃难受.....

于是起身,走到一旁用热水灌了一个汤婆子,随后抬脚朝他走去。

还没走到他跟前,对方已经抬头朝她看过来。

他目光冰冷,压迫感十足。

苏宁婉心跳如雷,但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,将手里灌了热水的汤婆子递过去,也不敢看他,轻声道:“大人用这个捂捂。”

霍玄晔目光直直地盯着她看了许久。

久到苏宁婉额角都出了冷汗。

就在她快要扛不住的时候,对方这才低低出了声:“捂哪儿?”

见他终于出了声,苏宁婉轻轻松了口气。

忙道:“大人胃不舒服,用这个捂在肚子上,可缓解难受。”

“你又不是大夫,怎知就能缓解?”

苏宁婉一脸真诚:“我试过的,上次我胃不舒服就用这个捂好的。”

霍玄晔微微挑眉:“是么?”

“嗯真的,大人可以试试。”

霍玄晔勾唇看着她,依旧没接。

这一幕恰好被韩序看到,他笑了一声:“三哥,别欺负我家小九,她可胆小得很。”

原本勾着唇角的霍玄晔,因他的话,淡了脸上的表情。

看着递到跟前的手炉,很眼熟。

是他之前的那个。

于是伸手接过,捂在了肚子上。


霍临烨嗓音平淡:“皇上留了微臣与父亲在御书房下棋。”

祥乐一听,微微嘟嘴:“父皇也是,每次你进宫都要霸占你,弄得我都见不到你的人了。”

她对他的心思毫不掩饰。

霍临烨却假装听不懂,静默地站在一旁,没接她的话。

见他不吭声,祥乐有点委屈。

“我之前给表哥送的礼物你可收到了?”

霍临烨:“多谢公主厚爱,国公府不缺围脖,公主以后莫要再送!”

他拒绝的意思太过明显,祥乐又羞又恼,顿时红了脸:“你......我那是好意。”

“多谢公主好意!”

霍临烨后退一步,轻轻一拱手:“微臣的酒醒得差不多了,该回去了,公主自便!”

说完,他转身,大步下了台阶。

气得祥乐之跳脚:“霍临烨,你你你......你这个大木头!”

霍临烨充耳未闻,大步而行,很快就进了大殿。

这场宫宴持续到巳时才结束,等马车出了宫门,霍临烨抬手揉着发胀的额角,双眸微阖靠在一旁,剑眉紧皱,似难受得厉害。

长公主心疼得不行,亲手倒了杯热茶递到他手里:“很难受吗?一会儿回府我让嬷嬷给你煮碗醒酒茶。”

霍临烨伸手接过热茶,一饮而尽。

他将茶杯放在一旁,低声开了口:“母亲,我无事,只是昨晚没休息好。”

“要我说,你就不该进大理寺,当初若是听我的进户部,现在哪能这么累?”

她这话都说了无数遍,霍临烨的耳朵都听得起了茧子。

但他没反驳,只安静地听着。

倒是一旁的国公爷开了口:“户部都是闲职,大理寺是最锻炼人的地方,年轻人就该闯一闯拼一拼,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,都已经不知道在战场上厮杀了多少回了。”

“就你能,就你厉害!”

长公主白他一眼,“过阴天的时候,可别再叫着说胳膊腿浑身疼。”

霍战年年轻时厮杀战场,致命伤没有,但大大小小的伤却是不断。

现在老了,一过阴天,浑身都难受得厉害。

长公主这么一说,国公爷就不敢吭声了。

一旁霍延麟噘着小嘴巴:“都怪太子哥哥,非要灌哥哥酒,我都看到了。”

长公主在他小脑袋上揉了一把:“太子哥哥和你哥从小一起长大,除夕宫宴喝点酒无妨。”

“可哥哥难受。”

“那你明日早上不许打扰你哥,让他多休息一会儿。”

“哦好吧。”

回到国公府,各自回自己院子休息。

冬安已经准备好了热水,霍临烨脱了衣服进了浴桶,微微发烫的热水包裹其身,他这才觉得舒服了些。

冬安站在一旁,手里拿着浴巾,看着闭目养神的霍临烨,犹豫着出了声:“主子,您让我拿给苏姑娘的礼物,她......没收。”

将身子靠在浴桶边缘,霍临烨依旧黑眸轻阖。

仿佛已经料到她不会收,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
只是薄唇轻启,沉声问:“她说了什么?”

“苏姑娘说这件披风太贵重,无功不受禄,她不能收。”

霍临烨冷冷勾唇:“这个时候倒分得挺清。”

他话语里的不悦,让冬安不敢吭声。

许久之后,霍临烨出声:“出去等!”

“是!”

冬安忙放下浴巾,转身出了浴间。

冬安一离开,霍临烨便睁开了眼睛。

他将长臂搭在浴桶边缘,漆黑的冷眸落在一旁的山水屏风上,想的却是昨天晚上韩序拿着锦盒递给许菁婉时,她笑颜如花的模样。

别人送她,哪怕是程墉,送她东西她都开开心心地收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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